纯爱人士,过激洁癖。请我CP的无差互攻拆逆毒唯腐唯远离我。
存档点ao3:lanxyl
 

【白正】交织的世界线 00-02

#某天翻看贴吧后想要怀念下初心

#贴吧时期《Waiting》的重置版(剧情大量删改)

#大量原创人物,大量私设,时间为“未来战”结束后

#剧情向?CP:白正only,HE

>>> >>>


00

 

   从遥远过去而来的少年少女们拯救了即将迎来毁灭的世界,带着印刻了无数光阴的指环回到属于他们的时代,继续书写属于他们的故事,创造属于他们的未来。

   而属于这个世界的“未来战役”虽然落下了帷幕,但时间永远不会停歇,一个故事结束了,另一个故事也就开始了。

   即使入江正一仍摆脱不了上一个故事的梦魇,重复不断地陷入光怪陆离的迷梦,时而被甜腻的糖果香气缠绕,时而被白色的花海淹没,时而被轰然而至的火焰湮灭,挣扎着从一次又一次地梦中清醒。

   在那个黎明时分,再一次惊醒的入江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,阳台上半拉的窗帘被雨水打湿,在将天与地相连的雨线中,他看到了一双绯红的眼眸,赤脚走到窗边的入江就这样落入了那双眼眸中。

   雨滴在脸上的些微凉意让他意识到,此刻并非身处自己那宛如日常的梦中,这里是现实。

   出现在阳台上的青年是那样的狼狈,白色的衬衫上是大片被雨水晕开的血迹,血水顺着他手中金色怀表的链子滴落,可他的那双眼睛此刻却如同盛满了漫天星辰,带着梦想成真般的笑意。

   在回荡于天地的雨声中,入江正一听到青年带着纯然的怀念与欣喜道——

 

   “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在彗星回归的那一天。”

   

01

 

   我当时对家里的安防系统产生了巨大的怀疑。

   后来,入江对友人斯帕纳如是说。

 

   但此时此刻,面对说完一句话就倒下去的陌生青年,他小心翼翼地挪过去。

   青年满身血污,已经完全昏死,像是才结束一场恶战,破损的衣物下遍布触目惊心的伤口。

   放着不管的话,这个人说不定就会消无声息地死去。

   那双缀满光的绯红眼眸鬼使神差地在脑海闪现,纠结了半饷,入江还是找出一枚晴之指环点燃了,毕竟是在自家阳台上,他总不能让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一命呼呜了。

   只是那些伤口都太过可怖,等到完全止住血的时候,入江也已经精疲力尽了。

   昏昏沉沉地瘫坐在地,他迷迷糊糊地发现,雨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了,而在他睡过去前,看到的是朝升的太阳拂照天地的万千缕光线。

   当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,入江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,耳边充斥着喧嚣的蝉鸣,模糊的视线中是穿过窗帘缝隙洒在床尾的一道阳光,他艰难地在床头柜上摸索着,差点造成手机砸脸的悲剧。

 

   2:00 PM

 

   入江深深地呼口气,橘红的发丝在白色的枕头上蹭得乱七八糟,之后足足过了二十分钟,他的大脑才开机完毕。

   一秒钟之后,入江猛地从床上坐起,捞过眼镜,跳下床,唰地一下拉开窗帘,差点被无比灿烂的阳光刺瞎双眼。

   那是个梦?入江望着空荡荡的阳台,陷入了沉思,可自从那之后,出现在自己梦中的永远都是那个人,这回怎么换了主角?

   当他看到那块金色的怀表时,入江才确定那不是梦,在黎明的雨中,有着绯红色眼眸的青年曾到访过自家的阳台。

   这是一块相当朴素的怀表,没有镌刻任何纹饰的素面,它被保护得很好,面上没有任何划痕,可它的指针定格在数字“Ⅶ”上,它的时间已经停止了。

   那样规整的摆在桌上,怎么也不像是无意落下的。

   一个身负重伤出现在自家阳台上的陌生青年,特地留下一块这样的块表,这是为什么?

   入江往后一倒,浮尘在阳光中荡起,他陷在凌乱的被褥中,怀表的链子绕在指间,金色的表盘像钟摆一样来回在眼前晃动着,他想起青年的那句话。

 

   ——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在彗星回归的那一天。

 

   真是让人感觉微妙啊,碧色的眼眸随着怀表游移的入江叹息,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纯白的身影,这可不就像那句要觉醒技能前的话吗?可自己还能有多少个十年?还有彗星又是什么意思?他只知道那颗家喻户晓的,每隔76年才出现的彗星,回归时间却是在一年之后的七月。

   金色的怀表被他放在被子上,入江痛苦地捂住脸,近乎哀怨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。 

   后来,出于安全考虑,他联系了斯帕纳一同对手中的怀表进行检查,可最后他们发现这真的就是一块普通的怀表,没有任何窃听、定位设置。

   “或许他就是刚打完一架,正好掉到你家阳台上,而作为治疗的谢礼,就把怀表留下了。”

   友人叼着棒棒糖,做出了推理,入江则有些哭笑不得地收起了怀表。

   “总之正一你平安无事是最好的,要不我借台莫斯卡给你看门?”

   或许我应该接受斯帕纳的好意。

   在他都快忘记这件事的三个月后,当他再次在自家阳台上看到那名有着绯红色眼眸的青年时,入江这样想到。

   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午后,入江进门时,青年的一条腿还挂在阳台外。

   “Ciao~”在他诧异的目光下,青年露出了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。

   与那个黎明时分不同,青年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狼狈,修长挺拔的身姿配着简单的衬衫风衣十足干净利落,再加上那张俊脸,又是一个走到哪都能引发少女们脸红心跳的人物。

   可此刻入江只觉得胃部隐隐作痛,他靠在门边深深地叹息。

   “如果你是来要回那块怀表的……”

   “不是哦,我是为了见你而来的。”

   站在阳光中的青年被渡上一层暖色的淡金,轻风拂动着他墨黑的发丝,在翻飞的白纱中,笼罩着朦胧色彩的青年宛如身处另一个满是光的世界。

   这少女漫画般的展开是怎么回事?入江一时竟无言以对。

   作为黑手党,我可不可以报警?他默默地想着,随后按下了手机的警报器,刺耳的警报声霎时间充斥了整间房子。

   “唉——?!”

   青年明显没想到入江会有这样的操作,一阵手忙脚乱后再次翻上了阳台,在离开的前一刻,他看向入江,那双眼眸就像是映着光的红宝石,熠熠生辉。

   “那先让我正式地做个自我介绍,我是文森特,而我之所以来到这里,真的只是因为想要再次见到你而已。”

   青年跃下阳台,黑色的风衣飞扬宛如展开的羽翼,入江走到阳台边时,青年早已不见了踪影,只剩吹起他橘红发丝的清风。

 

02

 

   彭格列的同盟,阿尔法家族的首领死了,据说从一年前开始就患上了重病,反反复复一直无法康复,在上个月死在了病床上。

   葬礼在阿尔法家族的古堡中举行,那是一座藏在山林深处,爬满了藤蔓与青苔的古堡。

   常年被雾气笼罩,阳光终年不达的地方总是显得格外阴森,阴暗的大厅中,有一台古旧的座钟,钟摆来回摆动着,好似永无休止。

   站在彭格列一众守护者之后的入江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,作为彭格列的技术顾问,他其实不用出席这种场合。

   阿尔法家族是彭格列同盟家族中举足轻重的一个大家族,彭格列的首领携着家族的六名守护者出席,已经是对其献上了最大的敬意。

   入江之所以跟着来了,只是因为三天前的梦。

   梦境就如同镜中花,水中月,无论他如何沦陷其中,却每每能在梦的边缘意识到这不过是一场虚幻,只要从梦中醒来,那些关于那个人的任性,那个人的残酷,那个人的孩子气,所有他熟悉的,陌生的,开心的,痛苦的,一幕幕都会远去。

   可从三个月前的某一天开始,他发觉自己的梦境有了变化。

   那是同一个世界背景下的日常,如同连续剧一般,这次做好计划去某个天文台,下次就在整理璀璨银河的照片。

   他的每一个梦都成了同一个梦,原本的虚幻也变得真实起来,无论是手中敲出的代码,还是白色情人节的生日蛋糕,亦或是落在嘴唇上满是棉花糖香气的吻。

   他曾一度怀疑自己中了什么奇怪的幻术,毕竟那三个月前的某一天,正是在他第一次遇见那名曾出现在自家阳台,至今仍旧身份不明的青年之后。

   但在受到彭格列雾守意味深长的目光洗礼了一番后,入江被告知自己并没有中任何幻术。

   然后,三天前,他突然的又做回了关于从前的梦,从前是什么时候呢?那个人狩猎彭格列的初战,所谓的杀鸡儆猴,白色的死神亲自将彭格列的同盟阿尔法家族葬送火海。

   存活的仅仅是一名少女。

   她有着灿烂柔软的金发,清澈碧绿的眼眸,她被带到他面前时,手握染血的银白利刃,破碎的裙摆遍布斑驳的血迹,可少女的眼睛却是亮着的,她笑得纯真而甜美。

   从此,入江的第二队多了一名小队长,这位小队长每天都想着为她的“神明大人”鞠躬尽瘁。

   最后,入江的梦结束在少女盛着满满希冀的话语中。

 

   入江大人,我们一起为神明大人创造新世界吧!

 

   “正一君,还好吗?”

   年轻的彭格列首领声音温和,轻放在肩上的手掌有着安定心神的温度,入江对沢田纲吉回以轻柔的微笑。

   “我只是在想,那个奇迹,究竟是到一个怎样的程度。”

   距离那场牵连到无数个平行世界的战役已经一年多年,由于那个人的落败,玛雷指环在所有平行世界中所引起的痕迹被从过去开始全部抹除,就如同彩虹之子所说,这是个奇迹,在不改变最终因果的前提下,世界得到了“重置”,曾经的牺牲与毁灭就如同一场梦境,只存在于部分人的记忆中。

   入江望向此刻立于阿尔法家族首领的棺椁前,身着黑裙的少女,她金色的长发灿烂柔软,即使有黑色头纱遮挡,他也知道少女有着一双碧绿色的眼眸。

   但他所知的小队长,总是一身纯白,鲜活而明净,而此时的少女,精致得如同洋娃娃,却像是没有了灵魂。

 

   世界的重置到底到了什么程度?

 

   葬礼的最后,作为家族死去的首领的私生子,少女继承了阿尔法家族的最高权柄,她碧绿的眸静得宛如死水,指间的指环却燃起了盛大的火光。

   与此同时,在和山林中的古堡相隔千里的地方,一座被海水包围的岛屿上,一场单方面的交谈仍在继续。

   “您当真不考虑吗?”

   说话的人前一秒还是个黑发的男人,下一刻就成了金发的女人,那五官在不停地变化,每一秒都是不同的样貌,而那声音也不是一个人的声音,是无数人的混合。

   这是不能称之为“人”的,这只是个虚影,一个不请自来的虚影,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时刻,消无声息地到来。

   这是一座被海水环绕的孤岛,这里的天是广阔无垠的天,这里的海是浩渺无边的海,这里的陆地只是沧澜中的沙粒。

   这里还有一个纯白的人,赤脚走在沙粒上,浩浩茫茫的天与海之间,被无穷的阳光笼罩的纯白似乎比虚影还要虚幻,好似下一刻他的存在就会被天与海淹没。

   他捡起一根不知从哪里飘来的树枝,潮湿的树枝划过潮湿的沙粒,是一个十分标准的椭圆,他停下动作像是在审视,这个椭圆在五分钟后才得到他的认可,接着,他继续用捡来的树枝在沙粒上刻画。

   此刻明媚的阳光洒在他身上,轻柔的海风拂过他纯白的发丝,他看起来十足的专注,却又好像透着股散漫。

   潮湿的树枝插进潮湿的沙粒,椭圆的两旁被添上了两支展开的羽翼。

   “这是玛雷指环啊。”虚影说,黑色的眼睛变成金碧的异瞳。

   浪潮随着海风而来,滚滚的白浪一下子没过纯白的人扣着脚铐的脚踝,那双唯一不是纯白的浅紫色眼眸映出此刻的浪潮翻涌,潮水慢慢退出,剩下的是潮湿的树枝和潮湿的沙粒。

   还有一片纯白的贝壳。

   “曾经的您几乎把世界握于掌中,”虚影又说话了,“难道不想夺回来吗?”

   潮湿的树枝被抽出,敲击着脚踝上的枷锁,一下,两下,三下。

   顷刻间,警报声响彻整座岛屿。

   虚影快速地变动着,像是老式电视机故障的显示器。

   “……为,为什么……拒绝?”

   潮湿的树枝被仍回海中,纯白的衣角和纯白的发丝在风中飞扬,浅紫的眼眸映着慢慢破碎的虚影,俊逸的脸上是纯净的笑容,话音华丽又优雅。

 

   “同一个游戏玩久了是会腻的哦。”

 

   虚影消失了。

   距离孤岛一百多公里的海域,有一艘游轮缓缓地行驶着,其中的某个房间,青色的死炎熄灭,立于五芒星图中的少年睁开褐色的眼睛。

   一旁银发的青年放下手中的红茶,金色的眼眸望了过去,“如何?”

   “很可惜,被拒绝了,”少年说着,却露出悠然的笑,“筹码不够啊。”


TBC.


*虚影的形象灵感来源《异度侵入》数田遥的井。



评论(8)
热度(89)
  1. 共10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 路漫漫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