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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巍澜衍生】阴差阳错·前情篇

#又名《上错花轿嫁对郎与zyl48Xby48的兼容性》

#罗浮生(袁不屈)X杨修贤(杜冰雁)

樊伟(齐天磊)X牧歌(李玉湖)

林风(沙平威)X章远(昌平公主)

沈巍(刘若谦)X赵云澜(舒大娘)

夜尊(柯世昭)X曹光(方小巧)

冯豆子(季竟棠)X尤东东(齐燕笙)


>>> 前情篇.


   四月初八,宜婚嫁。

   扬州城今日可谓是热闹非凡,只因城北富商之子杨修贤与城东武师之子牧歌皆于今日出嫁。杨家少爷将南下,嫁与那林州首富樊府樊公子,而牧家公子将北上,嫁与那驻守金州的罗大将军。

   虽怎么说皆是门当户对的亲事,但两位将要出嫁的“新娘子”可不是很愿意。

   要说那杨家少爷,论起潇洒风流,在这扬州城中他若称第二,便无人敢称第一,那凤溪阁上的一曲《凤求凰》,不知撩动了多少人的心弦。虽身为坤泽,却能让一众公子小姐雌伏身下,而后只留下一幅幅被视若珍宝的墨笔丹青。

   试问风流如杨修贤者,又岂会心甘为人妇,被束于一人身旁?他自言道还未饮遍天下美酒,尝遍天下美人呢!再者那樊家虽是林州首富,但那樊公子可是个病秧子,明着是娶亲,实则是让他杨修贤去冲喜!

   想到这杨少爷更是气得当下便撕了那着锈龙凤呈祥的红盖头。

   可看着一哭二闹三上吊,欠了樊府好一笔债的父母,再瞧瞧喜婆递上来的樊公子的画像,杨少爷怕案而起,这哪是“病秧子”,这分明是位“病美人”呀!

   行啦行啦,快把红绸放下,那不是用来上吊的。早说是位美人嘛,虽是病着,但这也是病得我见犹怜的好模样。嫁过去也不亏,不但能睡到美人,若真不幸,美人烟消玉陨了,他这樊家少奶奶可不就是富甲一方的樊家未来主母了嘛,再者听闻樊府府上可不少如花似玉的人儿。

   嗯嗯,不亏不亏。

   杨少爷抚平身上嫁衣的褶子,一双眸子眼波流转的,宛如带着小勾子,轻易便能勾走人的魂儿。

   而那牧家公子,自是没有杨少爷那般弯弯绕绕,要说十分不情愿也不至于,可牧公子就是有些许别扭。他父亲虽说是名武师吧,但他从小便不爱舞刀弄剑,反而爱好诗词歌赋戏曲话本,让他当那罗大将军的夫人,牧公子便是觉得不太合适。

   听闻罗大将军能以一当百,于乱军之中取敌帅首级,有着“玉阎罗”这般让人闻风丧胆的称号,如此人物的夫人,那也应当是一骑当千的巾帼英雄,像戏曲话本中的穆桂英、花木兰。

   牧公子虽是如此认为,可这毕竟是指腹为婚早已定下的亲事,背信弃义之事是万万不可为的。

   如此这般,杨牧两家也终于安安心心地把自家儿子送上了花轿。因着这两家公子是同年同月同日生,恰巧又皆于今日出嫁,所以无论是花轿,还是嫁衣,用的皆为相同的样式,除了红盖头。

   当初杨少爷盛怒之下撕了的红盖头,刚巧便是这扬州城中所剩的唯二的龙凤呈祥红盖头,另一块便在那牧家公子那。杨家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一样的了,只好换了块锈着鸳鸯戏水的。

   正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,这鸳鸯戏水也是顶好的。杨少爷很是无所谓地道。

   这杨牧两家皆为扬州城中的大户人家,送亲的队伍可以从城头连到城尾,凤溪阁上更是站了一众扬州城中的公子小姐,对着那一模一样的两顶花轿,一个劲地往下扔香巾手帕。

   两家公子便在这样一派喜庆的气氛中出了扬州城,途径仙女庙时却忽然天降暴雨,弄得两家送亲队伍一个措手不及,最终在一阵兵荒马乱后躲进了庙中。

   弥漫的佛香中雨声一片,仙女像前是两顶别无二致的花轿,其中一顶的帘子忽然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慢悠悠地撩开,火红的盖头上绣的是两只栩栩如生的鸳鸯。

   鸳鸯戏水红盖头被杨少爷自个掀起了,露出一张明艳俊逸的脸,在赤红嫁衣的映衬下,更显得惑人。

   随手取下一条挂在花轿上的香帕,看了一眼绢丝上绣着的“山有木兮木有枝”,艳红的唇瓣勾起一抹清浅的笑,杨少爷便把那香帕扔进了花轿中,回眸瞧着庙中的另一顶花轿。

   这牧家公子牧歌,杨少爷自是知晓的。牧公子虽是武师之子,但琴棋书画无一不通,诗词歌赋也是信手拈来,戏曲话本更是其最爱,所作话本更是能让凤溪阁上的梨园班子轮番演绎。如此一位才子,自然也有着不少倾慕者,可就因还在娘胎时便被许了人家,不知让多少公子小姐拂袖惋惜。

   可以说这牧公子是扬州城中唯一可以与杨少爷比肩的存在,但说来也奇怪,杨少爷与牧公子是同年同月同日生,怎么说也该是有些缘分的,但两人却从未见过一面。

   原来这缘皆积在这了,杨少爷墨玉似的眼中眸光流转,抬手轻扣那也挂满了帕子的花轿,“牧公子,这会儿四下无人的,出来透口气如何?”

   回应杨少爷的只是淅淅沥沥的雨声,那花轿的帘子是纹丝未动,可杨少爷又岂是轻易言弃之人?

   山不来就我,我便去就山。

   赤红的帘子被杨少爷掀起,他瞧着那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,殷红的唇瓣开合,“牧~公~子~”

   当那龙凤呈祥的红盖头被白皙的手指缓缓地掀起之时,杨少爷便觉得若自己是潇洒风流,那么这牧公子便当得上温润如玉。

   这样一位才貌双全,温温润润的美人儿要给那金州武夫当妻子,被欺负了可怎么办呀?

   雨过天晴之后,重新盖上盖头又被扶上花轿的杨少爷还在寻思着,却不知自己头上的红盖头是龙凤飞舞,祥云缭绕。而待到知晓出了错的时候,又因喜婆的一瓶迷药,闭眼睁眼之间,人已身处金州罗大将军的府上。

   不过杨少爷绝非等闲之辈,将军府上的人虽是个个虎背熊腰,瞧着跟土匪一般,但因着罗大将军正戍边未归,杨修贤只略施小计便从马厩里顺了匹马出了将军府。

   把玩着随手从罗大将军房中拿的匕首,杨少爷悠哉地望着天边的那一轮明月,想必如今牧歌已替自己嫁进了樊府,而凭他杨修贤的本事,也不是不可以往林州去纠正这乌龙,只是,他好不容易才恢复了自由身,是怎么也不愿意让自己陷于深宅的。

   再者,那罗大将军将新娘子千里迢迢地从扬州接到金州,可自个却还在边境大营,让人独守空房,这不明摆着不待见人家吗?如若把那温润的牧公子换回来,可不得被欺负啊!而那樊府的樊公子,一位娇弱的病美人,定是不会欺负人的,与牧公子也可以说是十分般配。

   于是乎,杨少爷便毫无心理负担地乘着月色溜起了马儿,至于那罗大将军是否就此丢了媳妇,那与他杨修贤是半点关系也没有的!

   这边杨少爷是红尘作伴潇潇洒洒了,可如今牧公子身处樊府,究竟又是个什么情形呢?

   那是良辰美景,被翻红浪,洞房花烛夜。

   牧公子嫁衣凌乱地陷于火红的喜被中,暴露于燥热空气中的肌肤漫布桃红,一双墨色的眼眸弥漫着水光,他迷乱的目光只能落在不断冲撞厮磨着自己内腔的天乾身上,在那双深邃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个深陷情潮的自己。

   “……牧,牧歌……”牧公子伸出双手,揽住这个已同拜过天地的樊公子,溢满泪水的眼眸紧紧地锁住那深邃的眼,“……牧歌,唤我牧歌!”

   粗大的结在内腔撑开,天乾的信香从后颈没入血液,牧公子觉得自己仿若被卷入了汹涌的暗潮,而就于这潮水中,他听到了那个低沉中带着暗哑的声音正唤着——

   牧歌。

   泪水控制不住地流淌着,而那艳红的唇瓣却勾起了浅浅的弧度。

   待到红烛燃尽,云雨方歇,牧公子此刻十分不合时宜地想起在仙女庙避雨时,本应要成为樊家少奶奶的杨少爷曾言道,樊家公子是位体弱多病,我见犹怜的病美人。

   牧公子无力地躺在一个炽热的怀抱中,这樊公子确是位美人,可绝非身娇体弱,反而生龙活虎得很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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